梦之旅
梦之旅(上)肯尼亚
(一)前言
这次非洲行,被友人命名为“梦之旅”,三月推动,九月成行,历十五天,于今天(2013年9月28日)结束。虽然中间(9月22日)在内罗毕正遇西门购物中心(Westgate Mall)恐怖袭击事件。此一事件持续多日,震动世界,但对我们的旅行影响很小,只是不能进城购物以及在机场接受比较严苛的安检。
现在,旅行者返回常态生活。我第一时间在此向关注这件事的朋友报平安。
“梦之旅”收获甚丰,超过预期。许多事情,确实需要通过实践才能有深刻的理解。这次旅行之前,我对某些东西的案头工作做的不算少,但实际接触之后,发现前后的认知程度有很大差别。
下面是旅途之中所记录的肯尼亚南部安博塞利国家公园(Amboseli National Park)的三个场景。

1、马赛部落第四村(Maasai Village Number 4)的学龄前儿童在村办学校的教室。马赛为肯尼亚蛮荒地区之民族,不讲英语,也不讲东非的主流语言斯瓦西里语,信仰自然。学前班学校讲授简单的英语数词和算术。

2、这些南部角马,距离赛伦盖提(Serengeti)草原较远,数量与水草匹配,故不参与大迁徙,没有强渡马拉河的惊心动魄的经历。
(二)国际旅行问题
非洲的许多国家从外部都无法直飞。比如去肯尼亚,从美国去通常需要从南非的约翰内斯堡转;从中国去则一般取道阿联酋的迪拜。因为我们要依序以肯尼亚的内罗毕、南非的开普敦和约翰内斯堡为陆地旅行中心,以约翰内斯堡为转机点,所以有六次飞行。老D从南方(H)来纽约一起走,多两次飞行。下图是我们的飞行路线和航班时间。

4、我们的飞行路线和航班
持美国护照到南非不用签证;到肯尼亚可以落地签证,但我们还是先签了。肯尼亚除了在华盛顿有大使馆外,在纽约和旧金山都有领事馆。
黄皮书(International Certificate of Vaccination or Prophylaxis)的问题非常不好说。获得黄皮书是出于两种考虑:一是自身防病,二是海关要求。在准备出行时,我们听到多种现身说法。比如说,在肯尼亚旅行时从来没见过蚊子,南非更不用说;各海关根本不看黄皮书,非必选项。但是,另外的一些说法则截然相反,令人无所适从。造成这种情况我觉得有许多因素,包括旅行的时间/季节、旅途中前去或经由的国家/地区、当地的突发事件(比如这次的西门商场事件)、海关人员当时的心情、旅行者的运气。我只能说说我们的经历,给朋友们参考:
1、我们做了黄热病疫苗注射,从而得到了黄皮书;没有做防疫诊所建议做的甲肝、乙肝、破伤风等许多项预防注射。我们认为后面那些没有必要,且可能造成不良反应。可由食物或不良行为造成的传染病是能通过自律而避免的,而如果被狮子、鬣狗咬到注射破伤风疫苗也没啥用。疫苗注射保险公司不管。
2、我服用了防疟疾药片。防疟疾无疫苗,只能吃药。我吃的是Atovaquone and Proguanil,提前两天及延长一周,每日服用。这种药比较昂贵(我的保险可以支付),但类似功能的其他药可能会有造成梦游什么的副作用,同时也需要较多的延长(一个月)。在马拉河畔的营地,如果梦游到门前的电网那里,不触电也会被哞哞叫的河马咬断。
3、在肯尼亚的内罗毕去南非的约翰内斯堡时,在领登机牌和进入候机帐篷(大家记得前不久内罗毕机场的大火吗?候机楼还没修好呢)前,两次被要求出示黄皮书-这是南非的要求,因为肯尼亚属于黄热病流行的领域。
4、除了在火鹤的家园伯格利亚湖(Borgoria)边的夕阳西下之后,我们基本没有见到几个蚊子。但我在湖边的餐厅被咬了四口。必须指出,历史的经验证明,如果100个人站在一起,大家的裸露程度相似,一只蚊子飞来,咬的一定是我。老D的耳朵可能被咬了一口。其他同伴没有抱怨蚊伤。
我们的经验告诉我们,在非洲,有许多事情是不确定的,说是这样但实际上不是这样。举例说,你和司机商量好明天七点出车,司机会七点半来,他认为是正常的;写着“紧急出口”的大门可能就是正常出口;等等。
(三)在肯尼亚的路线
肯尼亚位于东非高原,有广袤的土地,谈不上肥沃,没有许多大树,但是大片的草地给这里的大量的食草动物提供了丰富的口粮,而这些动物本身又给它们的多种天敌的提供了动物蛋白。马赛马拉(Maasai Mara)和安博赛利(Amboseli)就是这样的两片草场,前者位于大湖维多利亚之东,后者位于非洲第一高峰乞利马加罗(Mount Kilimanjaro)之北。大约每年的8、9月份,除了原有的动物之外,马赛马拉集聚着大量的迁徙动物(以角马、斑马、羚羊为主),它们被小雨季前的旱季压迫,从位于坦桑尼亚境内的恩戈罗恩戈罗火山口(Ngorongoro Crater)以及塞伦盖提(Serengeti)草原走来,那里虽然更为广阔但疲劳的草地需要休养。安博赛利有雪山滋润,那里的动物没有必要进行迁徙活动。
非洲大裂谷的东支造就一系列湖泊,其中不乏咸水湖。火烈鸟挤在咸水湖里,捞食螺旋藻、小虾小虫以及其他浮游生物。通常,最多的火烈鸟集中在纳库鲁湖(Lake Nakuru)。今年天旱,纳库鲁湖的火烈鸟转移到坦桑尼亚境内,但仍然有数量庞大的火烈鸟留在纳库鲁湖北方不远处、位于赤道另一侧的博格利亚湖(Lake Bogoria)。
上述两项被列为我们这一次的非洲旅行中的肯尼亚部分的主题,把其他暂时排为次重要的地区推后,这些地区事实上也许同等或更为重要,包括与乞利马加罗遥相呼应的非洲第二高峰、也肩负积雪的肯尼亚山(Mount Kenya)山区;地貌复杂、野生动植物繁多、全世界面积最大(20,700平方公里)的察沃国家公园(Tsavo National Park);保有明初水手后裔的拉穆群岛(Lamu Islands)和历史悠久的大港蒙巴萨(Mombasa)及周边地带-在我们的孔夫子时代,这里就有贸易与阿拉伯发生。
于是,在肯尼亚旅行的路线选为:内罗毕-马赛马拉-博格利亚湖-安博赛利-内罗毕。

5、我们在肯尼亚的旅行路线。除了在纳瓦沙湖(Lake Naivasha)基本只是过夜外,在其他“泪滴”点都有扩展旅行。
在肯尼亚期间,我们由当地司机詹姆斯(James Macharia)陪同,搭乘他的“巡洋舰”,造访了边远地区的大学和更为边远地区的村庄;欣赏了有着悠久传统的民间艺术;品尝了鸵鸟、鳄鱼等罕见肉类;见到了角马、斑马、大小羚羊(多种antelope和gazelle)、野牛、野猪、河马、大象、长颈鹿、狒狒等多种灵长类、狮子、猎豹、金钱豹、鬣狗、獴等哺乳动物,火烈鸟、鸵鸟、鱼鹰、猫头鹰、秃鹫、鹤类、鹈鹕、鹭鸶、珍珠鸡、掠鸟等鸟类,以及鳄鱼、乌龟、蛇和蜥蜴;穿越了大裂谷;穿越了赤道;了望了乞利马加罗。被称为非洲“五大”的狮子、河马、野牛、大象、犀牛,只有犀牛没有见到。不象河马,可以住在和我们20米之遥的地方,夜里听到人的脚步会发出亲切的、类似牛叫但更为震撼的叫声,犀牛因为“怀璧”,比较不愿意接近人类,也更为濒危。9月22,是世界犀牛日。今年这个日子,国内发生了一件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而在肯尼亚的内罗毕,我们同持枪杀人的恐怖主义份子擦肩而过。
后面还有南非。我们仍然有机会见到犀牛和另外的珍惜动物。

6、内罗毕城市中心广场的高大而有尖锐长刺的树顶,有许多大鸟,秃头而有的胸前有很大的肉袋。在后来的旅程中,我们发现它们在即将干枯、翻腾着垂死的大鱼的河汊聚堆,饱食之后也不愿离去;或者在火烈鸟的大群周边孤独地存在,缓步徘徊或安静矗立-詹姆斯说:这个时候,如果哪个火烈鸟病弱跌倒,就会成为它们的食物。它们的静态近照虽然显得臃肿,但在飞行时身影堪称优美。

7、著名的Carnivore烤肉店的巨大烤炉。服务员持长剑穿着的烤熟的火鸡,持短刀为我们切肉。Carnivore本身就有食肉者的含义。本地人是牧民,以前也是猎人,是吃肉的民族。外地人来到来这里,品尝不曾吃过的肉类,好奇心得到满足。

8、在从内罗毕去马赛马拉的路上,前一段行程包括越过大裂谷,路况良好,有当地人民在路边出售农产品;在靠近马赛马拉那一段,乱石覆盖路面,道路极其颠簸,号称"非洲式按摩"(African massage)。我们的车胎被颠破。有路过的同类车司机(着白衣者)停车帮助我们。
(四)马赛马拉
我们从内罗毕西行去马赛马拉国家保护区(Ma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用了大半天的时间。沿途风光无限。从内罗毕的郊区起,有些麦田。往后越向西越多荒原野地,树是深绿的,草则多半在经历了三个月的旱季之后变为浅黄。英国人约翰·麦克库森在上个世纪初来到这里,见到类似的景色,写道:草都晒白了。西部人民主要从事牧业。和我所熟悉的中国北方黄牛比,这里的牛比较清秀,有少许瘤牛。牛和羊花色很多。驴和世界别处的驴长的差不多,有许多,用来驮运水桶和其他货物。在马赛马拉甚至在整个肯尼亚,几乎没见到什么马。
在马拉河客栈(Mara River Lodge-Lodge这个词在南部和东部非洲使用时有所专指,完整地说应该是safari lodge或game lodge,就是指在野生动植物保护区、国家公园或其他荒无人烟之地提供旅行者食宿的地方,这种地方的风格为简单实用、力求安全,我在这里就把它译成“客栈”),我们住了两夜,用一个整天和两个半天从事game drive。这里没有手机信号,没有Internet;卫浴设备齐全,床铺整洁;有发电机限时发电,晚上十点停。好在仲秋将近,夜里有一定天光。这里是动物的天下,是世外桃源。
这一部分主要是照片和对照片的解释,不完整、不连贯。我用傻瓜拍照,有时用iPad4。一如既往,我旅行时所拍摄的照片一般只起记录用途,有许多乏善可陈。道长随后要张贴的动物摄影作品才是艺术品,会有更多动物,并会有更大的其他信息量,请等待欣赏。

9、公路边的羊群,几乎找不到一只纯白的羊。羊群带动着飞扬的尘土,说明土地非常干旱。等10月小雨季来到之后,这里的面貌会有改观。

10、公路边驮水的驴队。这里的饮用水主要来自深水井,没有那么多井,所以水非常珍贵。

11、马拉河客栈的一角。铁丝网的后面就是马拉河,里面住着一大群河马。警卫在房舍间的小路巡逻,不分昼夜。

12、打开住处的房门,眼前就是成百头河马。不用说叫声,喘息都能听见。

13、住处,狒狒到处走动。

14、黑面长尾猴身手矫健、面目凶野。

15、羚羊,偶蹄目、牛科,包括羚羊(antelope)和小羚羊(gazelle),下面还分亚科、属,还有外号别称,等等,太多了。有人写道,非洲有60多种羚羊。当我知道角马也都算是一种羚羊之后,就对进一步的识别产生了疲惫的感觉。这张照片里是葛氏瞪羚和汤氏瞪羚,皆小巧灵敏,雌性无角。

16、小巧灵敏。

17、这俩是小孩子。

18、这两种羚羊体格雄伟,驴、马、牛、鹿那么大。

19、不同的羚羊有时混在一起,有一只或几只站在高处担任警戒。警戒者往往很长时间一动不动。

20、汤氏瞪羚和野猪在一起。动物依天性组建的“和谐社会”是自然和实在的。

21、这个更“和谐”。那只食肉动物从一只汤氏瞪羚身边走过,后者埋头吃草。詹姆斯说那是狐狸,也许当地人就那样叫,其实和黄石公园我们见到的jackal一样,是豺狗。这次我们在马赛马拉和其他地方,从未见到血腥的猎食场面,也许和正在繁殖季节有关,动物多半在忙于考虑和实行其他事情。但猎食确实不经常发生。狮子吃饱一次可以七天不再进食。NAT电视节目里的猎杀场面是专业人士抗着大炮等很多时候等来的。

22、这一家子洗过泥水澡后在移动觅食。野猪的猪崽极易受到攻击。我们知道,母猪会一窝生十来个孩子,估计野母猪也应该如此。这里,我们只见到四只猪崽,应该是有所夭折。

23、这是一只花豹或金钱豹(leopard)。注意它比较艳丽的毛色、比较肥壮的身材、空心的花斑和没有鲜明泪纹的面部-这些是它有别于猎豹的几个特征。花豹正在百米之外匆匆走进灌木丛,一刻不停地从我们的视线消失。这种豹应该非常稀有,这一次,我们只是在这里这样远距离地见过一次。

24、两只躺在树荫下的猎豹(cheetah)也是我们只见过一次的动物。猎豹可以靠速度猎取高速敏捷的羚羊,但它们的猎物,甚至它们的幼崽,常被狮子和鬣狗抢劫。

25、角马在集聚,准备渡过马拉河。今年的较大规模的渡河已经完成。当晚下雨,河岸会滑,我们不会指望看到有渡河事件发生,按计划离去。

26、有些车辆集聚在一个可能的渡口附近盼望角马渡河。近处这辆车里的乘客是一对儿意大利青年,腼腆寡言,是我们在客栈第一天时的唯一一组邻居。他们因为这个等待浪费了时间,后来车又抛锚,只好搭我们的便车回客栈。

27、我们沿着河去欣赏鳄鱼和河马。河里漂浮着几具肿胀的角马尸体,岸边的鳄鱼懒散地睡觉,显然是吃饱了肚子。

28、詹姆斯在一棵大树前停车,检查一圈儿,发现有少许狮子的粪便。我们觉得还好啦。大树可以遮挡一些中午直射头顶的骄阳的暴晒。我们就在这里吃了随车带来的盒装野餐。树丛的后面是马拉河水,里边住着鳄鱼和河马,潜藏着危险。有长颈鹿从附近树丛边悠闲但胆怯地走过,边走边吃树叶。

29、举目远望河对岸,看见有两头长颈鹿在纠缠。雄性长颈鹿之间的打斗基本限于用脖子互击,见不到血腥,但一击致倒、致伤的事情时有发生。

30、在脚前啄食面包渣的鸟儿入镜。

31、我们非常近距离地接近一群狮子中的一头母狮拍照。

32、第二天,我们又见到了狮子,雌雄两头,在树荫下,其中的雄狮极其雄壮,但在争夺配偶的打斗中伤了右眼。雌狮非常端正漂亮。当时正值繁殖期,两头狮子离群索居,耳鬓厮磨,共度美好时光。

33、我们看到许多斑鬣狗。鬣狗因为名声问题历来受害颇深(珍妮·谷戴尔是给鬣狗翻一些案的少数生物学家之一),有些国家曾悬赏剿灭,加之此种动物奇特的生殖结构带来的低交配率和高母婴死亡率,能有目前的状态实属不易。

34、野牛被列为非洲“五大”之一(另外四个是狮子、花豹、大象、黑犀牛)。一般来说,成年野牛尤其是公牛不会遭到猛兽的攻击,但群体中有富有诱惑力的幼崽情况就会不同。野牛有时会对猛兽的攻击进行强烈的反击、报复,也会解救伙伴,用长角把狮子之类抛向天空,对受伤倒地者反复撞击致死。

35、这里是一片湿地,土肥草深。大象拔草的声音此起彼伏。

36、斑马经常以小组形式混在角马群中。斑马比较警觉、视力好,有利于帮助角马大家一起逃避敌害;而斑马会边跑边后踢,领队的一匹会试图分隔追赶者和自己的小组,还有斑马身上的黑白条纹乱晃可能会使追赶者头晕眼花,故敌害比较愿意选择追赶角马。这就是互利共生啊。

37、这些大鸟(非洲秃鹳)在干什么?

38、原来是即将干枯的河汊里有一堆垂死的大鱼在泥水里翻滚。

39、栗头丽椋鸟美艳惊人。

40、这是又一种色彩斑斓的鸟,说是叫紫胸佛法僧。

41、珠鸡,独往独来者。

42、这种灰冠鹤我们见过许多次,结群之涉禽。

43、背光。不把背景的天空淡化成白色就无法看见猫头鹰的炯炯眼神了。猫头鹰也罕见。

44、三个代表。

45、角马的骸骨已经光光如也,这只秃鹰仍然想找到点儿什么可吃的。

46、鸵鸟有好多种,这是其中的两只,不是最漂亮的。

47、这家,好像是穿个吊腿儿裤子、扎个毛围脖儿,被风吹得戗毛戗刺的,其实还是挺威风。

48、蛇鹫或秘书鸟。看这体型,这神态,这步伐!

49、这些家伙叫埃及聖鹮。

50、这两个有红色大眼圈的雁叫埃及雁。我们后来在南非见到一种野鸽子,有类似的大眼圈。

51、锤头鹳(Hamerkop)的头部向后突出的部分是羽毛,不是后脑壳。

52、这只鸟停在客栈饭厅边的树上,平淡无奇,是长尾伯劳。
(五)穿过赤道
从内罗毕到马赛马拉国家保护区之间的路上,有一个县城叫做纳罗克(Narok),我们惊奇地发现,在这个如此荒凉的地区竟然有个马赛马拉大学(Maasai Mara University)。在我们离开马赛马拉北上博格利亚湖的途中,花了一些时间在这里。回来后做了一点儿功课,知道这个大学以前叫做纳罗克大学学院(Narok University College),而该学院不久前还只是一个师范学校。他们的网站(http://www.mmarau.ac.ke)目前还没有全部完成。他们需要外部的支援,包括资金、管理、师资和设备。我们如果有人有时间和兴趣去工作个一年半载,开几门课,善莫大焉。纳罗克(Narok)是本地区的服务业、商业和金融中心;海拔1,827米;有4万人口,主要是本地的马赛人;主要经济支柱是旅游业,小麦生产次之;近几十年来,经济主要控制在亚裔和其他非马赛人的手里。由于马赛马拉的名气越来越大,旅游业蓬勃发展,纳罗克的经济形势在改善。在城里一家叫做Seasons的旅店用午餐,我发现野牛肉和维多利亚湖鱼是人间美味。

53、马赛马拉大学主楼正门。左边是以前叫做纳罗克大学学院时的主楼正门(裁自网上照片),右侧是如今已修葺一新的同一门(裁自队友Rosa的作品)。

54、马赛马拉大学综合教学楼。下面是如今的景色(Rosa的作品);上面左为以前的面貌(网上照片),中为校门外的一块告示牌(Rosa的作品),右为我和该校负责外联、合作的雷森先生(L. M. Reson)简单交谈后合影(雷先生的秘书所摄)。肯尼亚也是一个贪污、腐败问题非常严重的国家(据说在3000美元就可以摆平一起谋杀案。据肯尼亚自己的商务人士估计,该国每年用于回扣方面的费用达35亿美元,是每年接受外来援助金额的数倍),这是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告示牌。不管真实程度如何,敢这么说就是有勇气和决心。要不我们的大学也树一个这样的牌子,校长每天看到是否觉得是在撒谎?

55、吃午餐的Seasons旅馆(主楼在右上角)院内的礼品商店。远方可见纳罗克城区的一小片。天阴。
从纳罗克到纳库鲁(Nakuru)有100于公里,路况良好。在纳库鲁休息时,詹姆斯把我们引进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工作的礼品店。本地人出售的工艺品以黑木雕最为独特、珍贵。非洲的黑木原料中心是黑的,外层是普通木色,极为坚硬,比重大于水。因为珍贵,所以不乏假货。
越向北土地越肥沃,有许多树木,有许多农田,包括正在茁壮成长的大面积的剑麻。接近博格利亚湖的地方山路崎岖。公路上有乌龟活动。在赤道那里稍事停留拍照和观看水旋实验。接近傍晚,下了一点儿雨。我们在黑暗和颠簸中来到了博格利亚湖温泉度假村(Lake Bogoria Spa Resort)。

56、剑麻。

57、赤道的标记。
梦之旅(下)南非
(十)都市山峦
肯尼亚被划进黄热病流行区域,南非没有。事实上,非洲,除了最北部和最南部的一些国家,以赤道为中线,毛里塔尼亚、苏丹连线以南,安哥拉、坦桑尼亚连线以北,所有的国家都属于黄热病流行区域。所以,在启程去南非时,我们在内罗毕的机场被南非航空公司两次要求出示黄皮书。
通过在约翰内斯堡转机,9月22日夜晚,我们抵达开普敦,住进泻湖海滩酒店(Lagoon Beach Hotel),在此逗留凡两天三夜,游览开普半岛(Cape Peninsula),从开普敦到好望角。
葡萄牙人在15世纪末叶来到开普半岛,此之前的人类活动的历史尽管可以上溯到极远但只有靠文物来推测。葡萄牙人之后,荷兰人、法国人、英国人接踵而至,新老殖民者们你来我往,演出了几百年的殖民历史剧目,碰撞之余,半岛也得到了有效的开发,位于半岛根部的开普敦这个地方被发展成为一个世界一流的都市、港口,被大自然所赋予的优良环境包括美丽景色所衬托,特别是,开普敦城的核心部分被几座连绵的山头紧紧地怀抱着,这些山头山势峻峭壁立,山体岩石层次分明、裂痕皱褶遍布,像是用大体上规则但不甚平整的巨石垒成的,模样可以用中文“嶙峋”这个词来形容。事实上,半岛上的山多是这个样子的。

116、在开普敦的第一个早晨,我们推开酒店的大门走上海滩,迎接我们的是波涛汹涌的大西洋之水。开普敦和那几座著名的山头-魔鬼峰(Devil's Peak)、桌山(Table Mountain)、狮子头(Lion's Head)、信号小丘(Signal Hill)-清晰地出现在眼前。虽然在图里看了千百遍,已经极为熟悉,但真实的初次冲击是如此地强烈,以至于你瞬间觉得它并非真实。


117、当天上午,在艳阳当空的时候,我们近距离地欣赏了城市和山头。照片中,左为狮子头的头,右为桌山的角。

118、如果没有缆车,登桌山可能是一项非常困难的事情。

119、桌山向狮子头那个方向的延伸。

120、在桌山上欣赏狮子头和信号小丘,可见山岭的另一侧也是繁华的城区。照片的右侧的白色圆环是开普敦球场(Cape Town Stadium),是在以前的绿点球场(Green Point Stadium)基础上因应2010年世界杯足球赛而重建,容7万人。照片的上方海中的岛屿是罗宾岛(Robben Island),长约4公里,宽约2公里,距离大陆10公里之谱。此岛本来是海豹和企鹅的乐园,后来人们开始于此采石、挖贝(烧石灰),亦用来隔离麻风病人、精神病人以及关押囚犯。上个世纪的60年代到90年代,南非种族隔离问题登峰造极,此地被白人政府用做专门关押黑人男性囚犯的监狱。纳尔逊·曼德拉27年的牢狱生活有18年在这里度过。

121、向右转身,可以看到罗宾岛、信号小丘、开普敦球场、维多利亚港口。在海湾的对面,明显地有一个泻湖,我们下榻的酒店就在那里。

122、继续向右转身是魔鬼峰。近处是市区的延续;远方层峦叠嶂,向内陆深入。

123、桌山的背后,是十二使徒(Twelve Apostles)的起点。

124、从另外一个方向看过去,沿着海岸,十二使徒引导人们走向半岛尖端的方向。

124、桌山顶的地面是这样的。

125、飞上桌山上的鸟-我叫它红眼斑鸠估计还安全。

126、桌山上的无数岩缝为岩兔提供了栖身之所,尤其是可以使它们容易躲过来自天空的敌害。

127、面向大海、背靠桌山,开普敦的夜色是燃烧的碳火。

128、管理当局不忘把荣誉说给大家。
(十一)半岛拾零
围绕着桌山系列,开普敦以及整个开普半岛,信息资源极其丰富,包括人类的历史痕迹和自然的设计演化,对于任何初次来到此地、有意享受因为了解自己未知或知之不多的事物所带来的乐趣的人来说,细致的旅行无疑是一个珍贵的学习机会。
9月23日中午下了桌山,我们在开普敦的城市和周边地区活动;次日南下,在豪特湾(Hout Bay)和鱼角(Fish Hoek)一线从西向东横穿半岛,沿途活动,直到好望角。

129、大康斯坦夏葡萄酒庄园(Groot Constantia Wine Estate)试酒。此庄园位于桌山南麓的南康斯坦夏谷地,日照充足,雨水丰沛,热气不散,种葡萄得天独厚,芦荟长的比人高,君子兰被当成室外植物养一大片;由荷兰开普殖民地的末任将军、首任总督西蒙·范德斯代尔(Simon van der Stel,1639-1712)于1685年创建,1705年出酒,目前国有,收入用于庄园维护。西蒙·范德斯代尔之父是首任毛里求斯总督,其母是印度果阿的前奴隶,他本人出生在父亲去毛里求斯就任的船上。作为首任总督和有色人种,西蒙·范德斯代尔受到当地人民的推崇,开普敦东部的斯代尔伦布什(Stellenbosch)和半岛中部的西蒙(Simons Town)都是用他的名字命名的。事实上,大康斯坦夏庄园和斯代尔伦布什被列为半岛六大中的二大,其余四大是:好望角、罗宾岛、桌山索道、维多利亚港口。鉴于此人如此重要,下面继续介绍一点儿他的家庭传奇。西蒙·范德斯代尔的妻子是约翰娜·雅各巴六世(Johanna Jacoba Six,1645-1700),二人于1663年结婚,有子四女二。1679年,40岁的西蒙被任命为好望角将军(1691年转为总督)来此地赴任,34岁的约翰娜没有随行,从此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然而,二人忠于婚姻,西蒙经常寄钱回家,约翰娜则为丈夫选择家具和摆设,使大康斯坦夏的总督官邸符合它的规格。他们的四个儿子情况如下:威廉·阿德里安(Willem Adriaan),于1699年父亲退休后接任开普总督,此前他做过阿姆斯特丹的县长;弗兰斯(Frans)在开普务农;阿德里安(Adrian)做过安汶(Amboina)总督;科内利斯(Cornelis)死于荷兰骑士号(Ridderschap)船难-荷兰骑士是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大型商船,1694年2月5日,该船从好望角出发驶往巴达维亚(Batavia-今印尼雅加达),从此杳无音信,现在被认为是在澳大利亚西海岸失事,遇难人员有302人和352人两种说法。

130、魔鬼峰下,开普敦大学(The University of Cape Town)正门附近。开大建于1829年,2013年全球排名排在第113位-当然,这东西也许并不太准确。

131、在海边的陶苑餐馆(275A Mimosa Court, Beach Road, Sea Point, Cape Town)品尝大型鲍鱼、生牡蛎之类。这位姑娘正在撬的这只鲍鱼做成的食品在照片的左上角,鲍鱼的壳眼下在我的鱼缸里得到长久保存。我不向大家推荐这家餐馆,这里的服务较差,有一个据说是从香港来的伙计,象是个小小头目,对待顾客非常不友好。

132、南非龙虾与我们在纽约、波士顿、旧金山见到的龙虾非常不同,它没有那一对大钳子,但个头够大、味道鲜美。

133、好望堡(Castle of Good Hope),由荷兰东印度公司建于1666-1679年间。

134、这天中午,天空中飘浮着极大面积的鱼鳞斑状云层。

135、这里是开普敦市政厅。广场上有许多摆摊儿买货的。一尊可能是某位英王的塑像在边角那里,刚巧被这张照片漏掉,我从另一张照片中裁下局部放在此照片的左下角。塑像头上站着一只鸽子,塑像本身峨冠深袍,从背后看过去似乎是我们古圣先贤,尤其象纽约唐人街的孔子塑像。我稍微转一下话题。1976年,一栋巨大的联邦补贴住房工程孔子大厦(Confucius Plaza)在纽约唐人街完工,一尊孔子的雕像在“孔子大厦”前建立,也是海外华人对家乡莫名其妙的“批林批孔”运动的一个回应。这个撂下不说,另有一个简单些的事情与此相关,就是,铜质的孔子雕像头上,几乎永远都站着一只鸽子。这个从形象上看其实也不妨,但鸽子留下污染。前几年,他们把这一雕像运走清洗,重新安置后,就没见鸽子再来,不知他们做了什么。

136、维多利亚港。这里有大批古典建筑,是个商业、游乐区。水中停泊的船里,有游艇、仿制的海盗船,也有干正事儿的。

137、南非的国花-帝王花(Protea Cynaroides, also know as giant protea, honeypot or king sugar bush),花朵巨大肥硕、造型优雅别致、色彩艳丽浓重,多年生、多花茎常绿灌木,生命期可达百年以上。

138、9月23日清晨,我们开始向南移动,就是向好望角方向移动。豪特湾边有一座渔港村庄,水手码头(Mariner's Wharf)船只麋集、桅杆林立。沿岸渔产丰富,鲍鱼和龙虾为地方赢得荣誉,而旅游业似乎更为欣欣向荣。

139、海豹岛(Duiker Island)有为数甚多(随季节不同,有约600到5000头)的海豹栖息。实际上,这里可以说是一个礁石台地,位于湾口之外,要登船才能临近观赏。

140、此处的常态是浪大涌急。当我们来到时,它处于常态。美中不足的是,可能由于已经非常接近十一,我们的船上除了船长、水手,无一例外,全是骨肉同胞,海浪的轰鸣完全被高亢的、我能听懂一半儿的某地方言所掩盖,更不用说海豹的低频率的叫声了。

141、海豹头像。世上的海豹种类极多,这里的海豹叫做开普软毛海豹。这只海豹在码头附近出现,与人类互动,显然对人类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鲨鱼或者是海豚和鲸在海湾数次出现。这里的海豚巨大,长可2米;这里的鲸叫笑鲸或南方真鲸,成年者均长15米、均重50吨,温顺,食浮游生物。

142、一组在豪特湾旅行的大姑娘小媳妇儿。

143、他们把这叫半隧道。

144、这样的房屋隐在靠近鱼角的山林,也许另外只有在童话里才能出现。

145、鱼角在半岛东侧,是两座临海的山夹着的一个不小的镇子,面海(误湾)之处是宽阔的银色沙滩。我们在一家餐馆吃海鲜。除了非常奇怪的动物外,我大约可以吃人类能吃的一切,而且不懂美食,只要粗砺和口味浓重。如果一定要说我爱吃什么东西,那就是生蚝、生蛤蜊之类。

146、沙滩上的企鹅。此沙滩离鱼角很近。
(十二)啊,好望角
先使用一些图片说明开普半岛的形势。大多数的介绍对开普半岛尖端的描述语焉不详,多半是作者没有搞清楚或者没特别注意。名称的二义性以及翻译的不准确加强了混乱。

147、好望角(Cape of Good Hope)虽然名气更大,但它并非非洲大陆的最南点,阿古拉斯角(Cape Agulhas)才是。那么,哪里是大西洋和印度洋的分界呢?官方的定义是在阿古拉斯角,但实际的洋流交汇有季节性,应大致在阿古拉斯角和好望角之间。

148、好望角有两个角点,分别叫做Cape of Good Hope和Cape Point,译做好望角和开普角(也许译成角点、角尖、角鼻更准确,可是人家已经那么译了)。前者比较靠南一些,是大陆的自然拐角;后者延伸较大,顺着海湾的弧线,是半岛的自然终端。

149、开普半岛的整体和相邻地区的俯视。我们所经历的那些地方已经尽量标出。

150、开普半岛尖端部分地形。好望角和开普角如同一只脚的脚后跟和拇趾。当然,说那是脚就不怎么好看,好像是跳芭蕾舞崴折了。


151、左:从半岛的尖端北望;右:从开普角高处的灯塔附近望向好望角。注意,开普角的细长的、由裸岩构成的尖端在镜头之外。

152、我们从好望角的右侧接近它。

153、山虽不高,登顶的路上亦有陡坡险石。

154、登顶后向开普角方向看去。

155、登顶后向下看去。海水里,大块的黑色是礁石,小块的和冲积到岸上的黑色是海带。这里的海带坚硬无比,不适合人吃。但为什么不拿来做饲料呢?暴殄天物。

156、山上有这种彩色的蜥蜴跑动。

157、这个应该是海獭。这种动物和黄鼠狼(黄皮子)是近亲,警惕性极高,在高高的岩头出现一下就消失了。


158、一对儿情侣在好望角的山巅接吻。他们让我们帮着拍照。这俩孩子,朝气蓬勃的,就像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给他们配点儿此山的鲜嫩花蕊吧。


159、开普角有轨道车助人上山,山上有古老但仍在使用的灯塔。我一直认为,从社会和历史的整体价值考量,把旅游景点搞的太容易到达了不是一个好主意。要让一些需要保护的地方保留自然界本来设下的风险才是。我前年去蓬莱寻根,虽然对家谱的吻合存疑,但仍然对大谷家村的村长的思想提出异议。村长作为谷家女婿,眼下本村的带头人,正积极推进磁山的旅游和金矿开发。我宁愿,大谷家村的村民继续种樱桃,最好不让那座环抱村子的挺拔的山,有一条是个人就能借此上去的栈道;最好不让那条流经村子的洁净的河,被资本家、土豪拿来洗金子。

160、这个是开普角的尖端。

161、等回到开普敦的时候,天色已晚,就到超市买东西对付晚餐。我把这里的藜米拍一下。回来后椰婆看了说,和纽约的价格差不多,估计也是进口的。

162、等回到泻湖沙滩旅馆时,恰好夕阳西下,队友拍到了这张照片(我的相机不行了)。
(十三)黄金之都
大家都知道,约翰内斯堡是黄金之都。它是一个强壮、有霸气的城市,同时也是一个混乱的罪孽深重的所在。在种族隔离制度消除之后,社会重组,但是,曼德拉以及他的继任者并不能解决好南非的社会问题,在围绕着约翰内斯堡这个最大的城市和工商业中心的地区,问题尤为突出。如果一个社会不能恰当地解决就业、疾病、居住、教育这些基本的社会需求问题,这些问题就会衍生更严重的社会问题,包括犯罪和动乱。
9月25日清晨,我们从开普敦飞抵约翰内斯堡,住在这里,除了本城之外,相继造访了我见到后认为是销金窝的太阳城(Sun City)以及该城附近我们更感兴趣的匹林斯堡国家公园(Pilanesberg National Park)、南非三个首都中的行政首都普利托里亚(Pretoria)。
约翰内斯堡市中心眼下已经极其萧条,昔日的繁华商业大楼变成空楼或变得脏乱无比,原来的主人迁到北郊另建新区、另立收费高昂无政府补贴的私立学校、私立医院。协助我们的人警告我们,不能在这里停留甚至停车,在城市的其他地方,也不可以随便搭乘出租汽车、公共汽车。遵从有经验的人的善意建议是恰当的,尽管他们通常为了避免意外会夸大事实。
南非也是一个贪污腐败现象比较严重的国度。我们听到了许多故事,事涉官府警察。似乎没有什么事在这里不能用钱摆平。
联想到我们自己的祖国时不时就抓出个官员几千万、几亿地贪污,但似乎不会过于肆无忌惮,我问一个在中国和南非之间频繁来往的商人:你觉得我们自己家的情况是否应好一点儿?他想了一下,说:差不多。我的另一个问题是:这里处于南非的东北部,我知道这里和西南部的历史以及现在的居民分布很不同,你们在这里生活,会去城市以外的地区活动吗,比如随意自驾车旅行什么的?他这次没停顿,肯定地回答:不。南非的区域划分和种族调节问题过于复杂,不是在这种语境下说的事。
在中国大陆没有打开外交局面的时代,南非和富有的台湾有着良好的关系,许多台商在南非如鱼得水地发展。后来,这种优势地位基本由大陆同胞取代。我的一位在南非经营了近20年的熟人的妻子有一次说:南非的钱太好赚了。作为不懂商业经营的打工者、辩证法和中庸之道的相信者,我从常理出发,问道:那总有困难的一面吧?有什么不容易克服的东西阻止人们去发财呢?女士说:安全。我说:嗯。
我们这把有两次在一位姓李的哈尔滨乡亲的“北方小吃”用餐(369 Rivonia Boule Vard Rivonia, 072-0309414)。我们东北人处地偏远,可能没有许多地方的人民的思想灵活,所以我非常愿意见到我们的东北老乡到外面去发展。比如说在中甸(我不愿意叫它香格里拉),我数次去一位吉林市老乡开的饺子馆。我不要他的饺子,就要他家自己吃的咸菜,要他炒一碟花生米并搬来一些啤酒,要他工作有空儿就过来喝一杯,聊几句。我就一个思想简单的行者,不懂的东西太多,交谈呢,就是我向他学习一些知识、我们共同探讨一些异域生活的方方面面、我鼓励他为家乡争光。我跟这位在约翰内斯堡工作生活了十几年的店主说:我有一个朋友,叫阳光,是你们哈尔滨人,他非常不幸地染上一个嗜好,就是搜集啤酒瓶子。你去厨房找个空啤酒瓶我给他带回去,因为他还没有非洲的啤酒瓶。店主做了。他是一个非常勤奋的人,在南非这么多年只休过九天,见到我们那天以前他不知道南非有三个首都。儿子没读什么书就加入他的工作了。小舅子替他经营另一家店。我说,你呢,也应该休息、旅行。到纽约就给我打个电话吧;到休斯顿呢,就找那个拿长镜头的人。
约翰内斯堡毕竟是一个底蕴深厚的大都市,在他们的国家中的地位类似纽约之于美国,是南非的经济中心,用黄金、钻石打底的。从机场进入市区的路上,我们看见有许多小山一样的土堆,是采金剩下的废土,但是由于过去的工艺问题,即使在这些废土中,也还藏有许多黄金。约翰内斯堡的绿化也相当好,整个城市显得郁郁葱葱。
163、南非旅行阶段的飞行路线和旅行地点。



164、下榻的旅馆叫森尼赛德公园酒店(Sunnyside Park Hotel),是个文物,很大的花园连同一系列建筑、设施,始建于1895年,第二次英布战争时(1899-1902)为英方主要人物开普总督阿尔弗雷德·米尔纳(Alfred Milner,1854-1925)的官邸。就像和他同时代的印度总督寇松对于第二次侵藏战争(1903-1904)一样,米尔纳是挑起第二次英布战争的主要责任者。这两张照片分别是主建筑的左翼和正门。

165、草地整齐,曲径通幽。


166、曙光初上,酒店的工人们就开始工作。这里的环境永远清洁舒适。



167、许多鸟儿会来院子里饮水觅食。
(十四)最后的行程
9月26日,我们赶到太阳城(Sun City),游览了太阳城附近的匹林斯堡国家公园(Pilanesberg National Park)和太阳城的人造景观。匹林斯堡是一个直径20余公里的圆形森林,里面有河流,但可能和季节有关,显得更干旱。这里的动物绝大多数和马赛马拉、安博赛利重复,但是我们见到了在上述两地一直没有见到的犀牛。这里也有一些独特的鸟。太阳城是一个多功能的度假村,三面环山,建有包括超豪华酒店、赌场、大型高尔夫球场、人造海滩浴场、骑马场等娱乐设施。这里有个传说,说是在这一带曾有一座高度文明的森林古城,因火山爆发而毁,所以这个度假村又称失落城,建筑则依照古老中非皇宫的模式。
次日,我们来到行政首都普利托里亚(Pretoria)。这个由布尔人建于1855年的德兰士瓦首都城市故事很多。先是布尔人被英国人挤到这里,和当地的祖鲁人发生冲突;然后是英国人来到这里,消灭了祖鲁王国。这些事情发生在19世纪末期。住在这个首都的前总统曼德拉正在重病期间。当我们路过他家门前的街道时,看见一小群拿着长镜头摄相机的记者,在对街支起一个帐篷,等着有新闻发生,显得不吉利。

168、最后一位司机、最后一辆车。和许多从事旅游事业的非洲人一样,这位司机会说一些中文,比如“斑马过马路。”他帮我们发现了犀牛。

169、我们终于在匹林斯堡见到了“五大”的最后一“大”-犀牛。



170、比较一下不同地方的角马。上面的三张图拍摄于不同的三个地方:肯尼亚的马赛马拉(Maasai Mara)、南非的匹林斯堡(Pilanesberg)、坦桑尼亚的恩戈罗恩戈罗(Ngorongoro)-这个是椰仔摄影。可见,三处的角马基本没有大的差别,就是南非的胡子是黑色的,而其他两处的是白色的。恩戈罗恩戈罗本来就是塞伦盖提(Serengeti)从而也是马赛马拉的迁徙动物的老家,而南非离的太远了。


171、鸟,样子都挺奇怪的。

172、太阳城山壁上的浮雕。

173、德兰士瓦博物馆(Transvaal Museum)外面的这一具须鲸骨架也许是普利托里亚最具特色景物了。
止笔于2013年11月19日